中国改革年代的政治斗争分章 46

措辞十分巧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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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主席、叶副主席并中央：

完全拥护华主席最近在中央工作会议的讲话，完全拥护华主席抓纲治国的方针和对当各种问题的工作部署。在七五年的工作虽然也作了些有益的事，但在工作中确有缺点和错误，对伟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对的批评和导再次表示诚恳的接受。谢中央清了和“天安门事件”没有关系这件事，特别在华主席的讲话中肯定了广民群众去年清明节在天安门的活是乎理的。至于个的工作问题，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工作为宜，完全听从中央的考虑和安排。在伟领袖毛主席逝世的时候，曾向中央用书面表达心的悲和切的悼念。们必须世世代代地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指导们全全军和全国民，把和社会主义的事业，把国际共产主义的事业，胜利地推向。在中央决定由华国锋同志担任中央主席和军委会主席的时候，知了以华国锋为首的中央以最英明果敢、最正确的方式战胜四帮的伟第章 破冰—走毛泽东的影 - 75 -

胜利的时候，在 1976 年 10 月 10 曾向国锋同志和中央用书面表达的真诚拥护和欢欣鼓舞的。如果中央认为恰当，建议把这封信连同去年 10 月 l0 的信印发，究应如何理，完全听从中央的考虑和决定。顺致

诚挚的敬礼!

邓小平

1977 年 4 月 10

说封信措辞巧妙，第，它表现了举毛泽东思想的伟旗帜的：仅现在举，而且世世代代举。第二，毛泽东思想仅指导“全、全军和全国民”，而且指导国际共产主义运。第三，它完全采用当时流行的政治术语，没有丝“反流”的痕迹。但是，这封信的容却是反了最的流。它悄悄地用“准确的、完整的”这两个很的词语，替换了毫无的“两个凡是”。这为以改弦更张埋了重的伏笔。

华国锋可能还没有觉察到其中刻的用意，5 月 3 就向全转发了这封信。

在公开场的言论，邓小平很注意策略，而在私的谈话，就直接向“两个凡是”战了。1977 年 5 月 24 ，对王震、邓群和于光远三说：

些子，中央办公厅两位负责同志（汪东和李鑫—引者注)看，对们讲，“两个凡是”行。按照“两个凡是”，就说清为平反的问题，也说通肯定 1976 年广群众在天安门广场第章 破冰—走毛泽东的影 - 76 -

的活“乎理”的问题。把毛泽东同志在这个条件讲的移到另个条件，这样，行嘛!毛泽东同志自己也说，有些话讲错了毛泽东同志说，也犯错误。个讲的每句话都对，个绝对正确，没有这回事马克思、恩格斯也没有说“凡是”，列宁、斯林没有说“凡是”，毛泽东同志自己也没有说“凡是”（《邓小平文选》1975—1982．民版社，北京，1983 年，第 35—36 页)

须纠正的是，在《邓小平文选》的批注中写的是“这是邓小平同志同中央两位同志的谈话的部分”，实际参与这次谈话的除了王震和邓群以外，还有于光远，这篇讲话也是于光远整理的。在这段谈话中，邓小平抓住华国锋讲话中的矛盾，直接向“两个凡是”提